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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品天津:找寻近代中国流转的意韵和神奇

编辑:北京辉煌旅行社股份有限公司  时间:2011/07/19  字号:
摘要:细品天津:找寻近代中国流转的意韵和神奇

【天津,寻找近代中国】

  最近,“梁启超故居饮冰室被列入拆迁名单”的失真报道,让不少平时自诩对历史、人文兴趣盎然,对旧城、旧街区、旧建筑保护颇为热心的人,刹那间感到自己在历史人文积淀方面的不足:原来长久以来,耳熟能详的“饮冰室”究竟在哪座城市他们并不清楚,以至于误以为陶然亭畔的广东新会会馆旧址是“饮冰室”,而不知道真正的饮冰室其实在天津;事实上,恐怕“恍然大悟”的不少朋友至今也还不知道,修葺、保护良好的饮冰室其实是一座由洋人设计、西洋风格为主、融合中国传统元素的“小洋楼”,而不是如新会会馆那样的纯中式四合院。

天津可以说是近代中国的写照

  俗话说得好,窥一斑,知全豹,一件不大不小的风波最终以差强人意的结局暂告段落,却让不少居住、工作在北京的朋友惊觉:原来相隔不远、历史不长的天津,居然有这么多深藏不露的人文历史瑰宝;原来卧榻之侧的天津,我们其实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熟悉、那样了解。

  天津似乎生下来就是北京的搭档、配角:明朝时,北京是“天子之都”,天津就是“天子之渡口”,更是天子的喉管:定都北京是“天子守边”,几千后宫、几万官员、几十万军队,都仰赖着那条到了天津就拐弯的大运河。天津卫、天津州、天津府,说到底,都是在看北京这座大门。

天津特色建筑

  尽管许多人都喜欢透过大门,往深宅大院里偷窥,但他们看的是大门内的光景,而不是大门,于是几百年来,天津这座大门虽换了一层又一层或灿烂或古朴,或明快或凝重的油漆,却远没有大门里的北京受人关注、为人熟知。

  几乎没有一个到中国北方来旅游的外国人,会不把北京当目的地;几乎每天都有呼啸而过的快车,满载南方游客冲过天津西站,直奔北京这座人文旅游的圣地。

海河意式风情区

  很少有人会想到,其实天津同样是这样一座圣地。

  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但提到长城,人们想起的总是八达岭、居庸关,要么山海关、嘉峪关,却很少关注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认“最具长城韵味”的一段,却是在天津境内的金山岭。长城自古用兵之地,而明长城最辉煌的一段盛事,就是著名的戚继光长城练兵,而戚继光的“蓟门军务总统”驻地,同样在天津境内的长城脚下。近代人文历史的变迁无非那几个片段:军事的、政治的、社会的、经济的、外交的……偏偏这些片段,都能在天津这座外国人看上去不算年轻、中国人觉来却绝不算老的都市里,寻到些未消散的影子。

天津特色建筑 程婉

  远郊的明长城,可以寻到明清鏖兵的雪泥鸿爪,辨识中国进入最后一个王朝,和中国军事进入冷热兵器混用时代的痕迹;如今已看不到多少稻田、却以“小站稻”驰名的小站,则是当年袁世凯编练新军的地方,中国军事近代化的起点;今天依然旗幡招展的大沽口炮台,见证了两次鸦片战争和八国联军之役,既是中国军队第一次在战役中击败外国军队的荣耀之地,也是中国彻底门户大开、被迫拆掉“大门”的屈辱之所。“废池乔木,犹厌谈兵”,昔日的金戈铁马,如今已经悄然远去,但长城的木石,小站的泥土,解放桥上宛然可辨的弹痕,霍元甲王五的传说,“老龙头”、“老西开”的名字,“九国租界”里各国兵营的残迹,老相声《卖五器》里少马爷张嘴就来的瓦德西、克林德,却正是若隐若现的、历史的影子。

  曾有人统计过,中国历史上出现过414处国都,可以说,关内大多数像样一点的大城市,都或长或短有过“首都”史,但天津几乎是个例外——说“几乎”,是因为张勋复辟时,大总统黎元洪逃出北京,曾在天津“建都”过短短20天。尽管做“都城”的历史短到不值一提,但近代的天津却是政治上的重镇,是谋略家的战场,阴谋论的舞台,野心家寻找机会的好去处,失意者蛰伏反思的好所在,在这里,最后一个皇帝溥仪和第一个大总统孙中山曾先后住过同一间房,一心复辟的张勋和政治敌手黎元洪也曾比邻而居,清朝的遗老遗少在这里谋求卷土重来,溥仪正是从这里出走,而再造共和的蔡锷,却也从这里踏上了护国的征途。张彪、李纯、段祺瑞、孙传芳……一个个中国近代史上响当当的名字,都能在今天的天津,在河西,在五大道、和平路,找到犹未消逝的影子。

  天津是门户,是渡口,是北京的咽喉,按照老话,是“码头”,是北方近代最大的商埠,从明代就繁盛的南仓、北仓,到盛极一时的估衣街,从鳞次栉比的老工厂区,到大名鼎鼎的银行街,都曾系北中国经济盛衰于一身。随着岁月的流逝,许多昔日的繁华都已蒙尘,但徜徉河西、南市,只消静下心来,仍不难捕捉那些历史和人文正在悄然消逝的身影。

现代天津 王笑一

  天津曾是中国最开放的港口,拥有全中国最多、在世界上也罕见的九国租界,留下了号称“万国建筑博览会”的872幢各色大小洋楼,以及这些洋楼背后,数不清的人和事;天津曾是开放的先驱,中国第一个现代市政机构、第一批警察、第一个路灯系统、第一座商业电影院,都诞生在天津,1949年后,第一部电视机,第一块国产手表,第一架国产照相机,第一台汽车发动机,第一部电话机,也都是天津的产物。改革开放之初,天津同样开风气之先,第一个从国外整体收购的企业、第一个城市快速环路,都诞生在这里。但天津也是中国开放之路走得最坎坷的一个港口,短暂爆发后,往往陷入漫长的沉寂,短短百余年,这样的轮回已经历多次,而这种大起大落的轮回痕迹,只要在老街小巷中静心徜徉,仍然不难寻到。

  随着辛亥革命百年纪念日的临近,国人对近代中国那段曲折历史的兴趣再度浓厚起来,与以往不同的是,颠覆、穿越、“真相揭秘”类的话题变得越来越多了,质疑传统说法、定论的也比比皆是,这让大多数仅从教科书上了解这段历史、或干脆对这段历史印象淡薄的人而言,显然是一种莫衷一是的困惑。到底什么才是真相?

  真相从来就不会简单地埋藏在言语中、段子里,它们总是不经意地涂抹在那些饱经历史沧桑的街巷、楼宇,和茶楼酒肆的闲言碎语中。天津是一个在中国近代史上举足轻重、拥有无数“第一”,和许多重要人物、事件渊源匪浅的城市,且拥有着如此众多的昔日影响,对于想探究历史真相的人们,去那里转一转,抓住正在流转的历史影子,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都市是活的,历史、人文,也都总是要往前走的,今天我们所怀之旧,倒退回100年,却是中国大地上前所未有之新:千奇百怪的洋楼,耳目一新的近代化工厂、银行、学校、报馆,新式街区、新奇的路灯,以及富有神秘感的西餐和电影,所有这一切,曾给当时的中国人带来怎样的惊愕和震撼?如今昔日之新已成今日之久,今日之新,也会成为明日之旧,而天津城兼收并蓄、中外交融的门户、码头特质,却是恒久不变的人文光华。去天津走走、看看,不但要怀旧,要感喟,也要抓住机会,去体会这流转的意韵和神奇,结束行程,意犹未尽时,更不妨去遐想一下,明日的天津,探究人文的游客们又会感喟些什么。

【近代人物说天津】

  翻看天津近代历史,那一个个响当当的名字总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你来我往。他们串起了一段段精彩的历史故事,成为天津这座城市最浓重而亮丽的底色。如今几番轮回,那些曾经的风云人物早已不在,却让人不禁联想,如果他们还在,对于天津该是怎样一番评价?

  @李鸿章:天津,无语凝咽

李鸿章

  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鸿章,在天津度过了30多个春秋。任职期间,他在天津兴修铁路、搭建电报、大办军需工业,风风火火开展洋务运动,然而在天津的一番丰功伟绩却没能将他的好名声保持到底,《马关条约》、《辛丑条约》两张卖国条约使他被成为千古罪人。而他也再没能让在战火中饱受摧残的天津工业重新恢复。

  @曾国藩:天津?毁我一世英明!

曾国藩

  1870年春夏,著名的“天津教案”爆发,天津民众因不满法国人虐待婴儿火烧望海楼等4座教堂,并杀死数十名法国人和中国信徒,引起中法之间交恶。时任直隶总督的曾国藩经过一番调查后,考量度势,最后决定将闹事严重者处死、充军流放,将天津知府知县充军发配,并赔偿外国人损失46万两银,并由崇厚出使法国道歉。这个结果,令朝廷人士及民众舆论均大为不满,痛骂曾国藩“卖国贼”、“湘军之耻”,曾国藩一生自居“忠臣”英明,毁于一旦。天津教案事件后一年,曾国藩自觉“内疚神明”,与世长辞。

  @梁启超:饮冰于此,忧国忧民

梁启超

  晚年的梁启超告别官场后,远离北平政治中心,选择了在天津静心著书立说,他在天津修建了自己的住所饮冰室,并在这里居住了21年。在这期间,他潜心思考中国社会的走向,探讨中西文化的融合。和此前以引进西方文化为主的思路不同,他在此一时期提出了“拿西洋的文明来扩充我的文明,又拿我的文明去补助西洋的文明,化合起来成一种“新文明”的主张。这种调和东西文明的思想文化主张的出现,是梁启超在反思过去30多年如梦般的政治生涯的基础上,结合1919年游欧时进行的实地考察,深思熟虑、提炼升华的结果。除了著书立说,梁启超还曾在天津创办《庸言》半月刊,该刊声称超然于所有党派团体之外发表政见,坚持“独立不倚”。而除了谈论时局,梁启超在天津时还更多地将注意力放在民族工业的发展上,他曾大力支持并资助日后中国的化工巨子范旭东进行“工业救国”,翻开了中国制盐工业史上新的一页。

@袁世凯:知我者,天津也!

袁世凯

  “窃国大盗”袁世凯与天津有着不解之源。他在天津小站练兵,成为人生的重要转折。他将天津看作一处“进退自如”的港湾,在天津建造了多处家宅,更为重要的是,他曾在天津做过的不少事情,令人们改观了之前对于他的看法。例如,他曾在天津创办北洋女医院、北洋女子医学堂、北洋军医学堂、北洋工艺学堂等,这些学堂为天津甚至整个中国培养了很多有用人才。他曾在天津成立国内首家官商合办的烟草公司,并将现代的警察制度带入天津。他还在天津创办无线电训练班,开启了中国广播电视事业的开端,等等。此外,袁世凯还为近代天津的建设出过不少力气,比如他批准签署了中国与比利时的天津电车电灯公司合同,让天津成为全国第一个有路灯的城市,他还很重视学生教育,曾向南开中学捐献1万元修建礼堂。正因为袁世凯在天津的种种举动,使得今日很多天津人对袁世凯的看法更为客观真实,甚至有天津人提议应为袁世凯树立铜像。

  @李叔同:忆儿时!

李叔同

  弘一法师李叔同1880年9月23日出生于天津,整个童年都在天津度过,直到22岁东渡日本。李叔同出身名门望族,天生聪颖,自幼便在母亲的教导下读书治学,学习书法篆刻。除了儒家正统书文,他更喜欢读唐五代诗词和王摩诘诗等。童年的治学经历奠定了他日后成为才子与艺术家的结合体。而在大家庭里的经历也塑造了他未来的人格。李叔同年幼虽深居名门,享富贵荣华,但由于戍出身份也在精神上倍受创伤。这种特殊的生活际遇铸成了他特殊的人格脾性,那就是同情弱小者,以及对现实世界的不平、不满和反抗心态。最终他出家为僧也与童年际遇有一定关系。然而无论如何,李叔同对于天津的童年生活还是持有美好的回忆,那首著名的歌谣《忆儿时》便是李叔同童年生活最好的写照:“春去秋来,岁月如流,游子伤飘泊。回忆儿时,家居嬉戏,光景宛如昨。茅屋三掾,老梅一树,树底迷藏捉。高枝啼鸟,小川游鱼,曾把闲情托。儿时欢乐,斯乐不可作。儿时欢乐,斯乐不可作。”

  @张学良:天津,我在这里遇见她@赵四小姐

张学良与赵四

  少帅张学良在天津虽然居住时间不长,却在这里遇见了他一生的伴侣赵一荻。约是在1928年,不到30岁正春风得意的少帅张学良在天津舞场上结识了还在上中学的赵四小姐,两人当下情投意合,一年后赵四小姐不顾家人反对,与张学良私奔,并在各方的瞩目下未婚生子,成为当时上流社会津津乐道的新闻。回顾这对传奇夫妇的情感历程,坎坷颇多,但在天津的那段初遇时光,应该是两人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曹禺:没有天津,没有曹禺

曹禺

  近代最著名的剧作家曹禺生于天津,并在天津一直生活到26岁。天津给了他无数的灵感,他最著名的两部作品《雷雨》和《日出》的原始素材都源于天津的生活。也是在天津,曹禺遇见了他的恩师张彭春。1936年曹禺在他的处女剧作《雷雨》中曾不无动情地说,要将这部戏献给张彭春,他是“第一个启发我接近戏剧的人。”

 @严复:天津,第二故乡

严复

  严复虽不是天津人,但一生最辉煌的时期、也是精力最旺盛的时期,即1880年到1900年,住在天津,因此天津可算是严复的第二故乡。而严复最为人所知的成就就是翻译了《天演论》,将“物竞天择,优胜劣败”的原则第一次引入中国,被视为开启国人心智的第一人。而这部伟大的著作就诞生于天津的一条小胡同里。除了翻译《天演论》,严复还曾在天津与友人创办《国闻报》,这是中国人在天津开办的第一份报纸。

  @霍元甲:我是天津人,不是广东人!

霍元甲

  一代宗师霍元甲是地地道道的天津人,世居天津静海小南河村,其成名也在天津。史料记载,1901年有一俄国人来天津卖艺,在报纸上发广告自称“世界第一大力士”,打遍中国无敌手。霍元甲看了广告极为气愤,并提出要与之决一雌雄。或许是迫于霍元甲的气势,“俄国大力士”竟不战而逃,霍元甲从此声名鹊起。在天津,霍元甲还曾结识义友大刀王五,后来王五被八国联军斩首示众,霍元甲冒死盗回首级,将义士身首合葬,义气之重令人钦佩。然而由于80年代香港电视剧《霍元甲》的热播,让很多人都误以为霍元甲来自广东,霍先生若泉下有知,想必也会感到无奈吧。

  @ 张爱玲:天津,童年的美食记忆

张爱玲

  沪上才女张爱玲儿时曾经随家在天津生活6年,而对于天津印象最深的,或许就是天津的各种美食,特别是那一道鸭舌小萝卜汤,令她颇为难忘。“小时候在天津常吃鸭舌小萝卜汤,学会了咬住鸭舌头根上的一只小扁骨头,往外一抽抽出来,像拔鞋拔。与豆大的鸭脑子比起来,鸭子真是长舌妇,怪不得它们人矮声高,‘咖咖咖咖’叫得那么响。汤里的鸭舌头淡白色,非常清腴嫩滑,到了上海就没见过这样的菜。”即便搬到上海,张爱玲仍难忘天津的美食。20世纪40年代末,天津起士林在上海分设了咖啡馆,张爱玲成为了那里的常客。后来张爱玲曾这样回忆:“在上海我们家隔壁就是战时天津新搬来的起士林咖啡馆,每天黎明制面包,拉起嗅觉的警报,一股喷香的浩然之气破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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